潜伏军统多年,深受牧溪鹤信任的姚策为获取密码本暴露身份,被包围后宁死不说出自己的上线,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姚策牺牲前留下肺腑之言,“只有共产党才是真正抗日救国,不为权力,只为国家和百姓,是真正为解放我们民族和人民的政党”,“我的死可以激励更多的革命志士,包括那些正在做选择投身革命的有志之士,让他们更加坚定自己的信仰,一定会前赴后继地走下去,直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一番慷慨陈词中的悲壮与豪情不仅触动了陆风,也深刻感染到了观众。左衡以《“电影城主”的文化作用》为题介绍说,“中国电影走过了百余年的长路,现存最早的国片都有101年的年纪了,那些沧桑斑驳的胶片既需要安排好收存保藏其身躯的地方,也需要寻找到沉思升华其灵魂的空间。于前者,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北京、西安两库已经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于后者,中国电影人刚刚起步。仿佛一场因缘,电影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到苏州,江南分馆时空节点的选择与主持其事的文化管理者与参与其中的电影人士,一点不亚于古人在建设经营一处园林时候的用心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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