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电影改编自瑞典小说之王弗雷德里克·巴克曼的高分畅销小说《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讲述了因痛失爱妻而“一心寻死”的暴躁老头奥托,在与邻居的相处中重拾生活希望的故事。影片中,奥托对亡妻索尼娅的情深挚恋以及乐天邻居玛丽索对奥托不求回报的陪伴和治愈,都围绕着“爱”的情感表达展开,观众也在主演们的完美演绎下,对这一常规命题产生了新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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